武穴70后读书时都有过的经历,现在想想那

文章来源:大疱病   发布时间:2020-1-7 14:50:01   点击数:
 

今日头条4月10日星期三

古镇梅川的菩提,在外游子的乡愁

作者:赵陆生

梅川古镇,原本就是《观世菩萨授记经》里诗句“当发菩提心,广济众诸生”广济菩提之源,是佛教中的弘慈之地,是生养我的父母。无论我走多远,走多久。有了故乡梅川的菩提,就有了心中的菩提,就寄托了我无尽的乡愁。

梅川古镇印象

我的故乡,隶属湖北省黄冈地区最东部,现名叫武穴市梅川镇,原名叫广济县梅川镇,古名叫蕲州永宁县。位于长江中游北岸,大别山南麓,鄂东边缘,东临安徽,南临江西九江。地扼吴头楚尾,历来是鄂、皖、赣毗连地段的“三省七县通衢”。位于梅川镇北部的佛教圣地横岗山是故乡人民的母亲山。

(位于梅川镇北部的著名佛教圣地横岗山)

广济县的由来,同样具有悠久历史渊源的。广济,起源于佛教文化,古为千庙之地,弘慈广济,普度众生。广济县建置有余年。广济县(今武穴市)的名人有:古代名人司马道信、吴亮嗣、余玠、胡士容、刘醇骥、张仁熙、金德嘉、张朝宗、杨际泰、同榜进士梅应春梅应申兄弟、宋关佑、肖光际;红色将领陈康、蓝侨、杜国平、张春森、陈金钰、郭锡章、孔瑛;革命志士张其雄、胡乔甫、宋振东、解朗辉、潘本登、汪少剑、刘汝翼、李燮儒、周祥麟、蓝文峰、王友钧、查子香、张凤林、董三妈、陈家康、周越华;民国贤达居正、郭泰祺、方震、刘文岛、张导民、饶汉祥、吴道南、彭汉一、彭汉遗、潘宜之、周武彝;著名学者吴伯藩、居励今、饶木公、干铎、王觉民、干峙山、刘赜(即刘博平,语言学家,对广济方言颇有研究)、胡寿秋、居浩然、査树兰、潘云唐、刘杲、张钟浚、吴国盛、何茂春;实业先驱郭鼎存、俞希衡、陈云山、陈正斋、章水泉、张钟懋、张钟潜、张钟濮;共和国政要陈播、郭超人、吴定富、干以胜等等。

(武穴花桥籍开国中将陈康)

(梅川籍国务院参事何茂春教授)

记忆中的年少往事

上世纪80年代末,我参军入伍至北京卫戍区某部。第一次回乡探亲,那个时候,京九铁路还没有开通运行,我只能够从北京坐火车转道武汉回梅川。从武汉乘坐有些破旧的公共汽车,一路往家乡梅川赶,汽车慢慢悠悠通过蜿蜒的武黄公路,公路两侧是蜿蜒绵绵的大别山麓。经过李先念、李四光、闻一多的故乡,就进入了解放战争时期发生过著名战斗的梅川困龙井村。

回到故乡梅川镇的时候,大半已是黄昏时刻。只要有太阳,南方黄昏最美的风景是西天落日。浓浓的七彩的颜色布满天际,仿佛在冶炼地平线。树上的鸟儿疯狂鸣叫,在天地上下快乐的飞舞,让人产生了也要满天满地飞翔似的。

故乡梅川真的很美!记忆中的梅川,至今想起,她仿佛就是被凝固在明亮的梦中。

(故乡梅川的地平线)

童年时光

我的童年时光是在故乡梅川镇赵俊村西边塆度过的,十几户人家依山旁水而居,三面青山形成天然屏障,“茨寨山”顶上顶着一方小小的清澈透亮的天空,小村只有一个小小的出口通向外面的世界,百园水库灌溉渠在小村背后的半山腰上哗哗地流淌着。

春天,河水从破裂的冰缝中汩汩冒出,紧接着咯嘣咯嘣、哗啦哗啦,河水开裂,碧波微漾,映着霞光,晶亮闪烁。

成群的鱼虾重见天日,在鹅卵石间戏耍招摇,挑逗着我们的欲望。我们这一群孩子就光着脚丫,蹚着河水,拿着肥皂盒、瓶瓶罐罐之类,追逐、捕捞它们。那些小鱼精灵古怪,凭借天时地利,往来穿梭,眼看就要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却一闪就不见了踪影,引得我们在水里扑腾来扑腾去。有时它们也会给我们一点甜头,钻进我们的罐子里,勾引着我们与它们嬉闹下去。

玩乐演变成了打水仗,浑身湿漉漉、水淋淋,回到家里免不了被父母数落一通,但余兴未尽的我们,哪里听得见父母在说什么,浑身仍洋溢着无尽的快乐。

夏日黄昏,像蓝宝石一样的天空,挂满了星星,星光与萤光火虫的微光交相辉映。青蛙敲打着悦耳的鼓点,蛐蛐在墙角旮旯鸣唱,山雀时不时地和上一曲,家家户户、老老少少都走出家门,坐在村口的一棵有着上百年树龄的高大樟树下乘凉聊天。

秋季来临,家乡“茨寨山”黄澄澄、红灿灿的。各种野花仍恋着太阳的光辉,妩媚地开着,三面群山形成一个天然的大花园,长满了奇花异草。早上天刚蒙蒙亮,我们这些孩子也就随着大人起床,到山上捡板栗、捡豆子、割猪草、割兔草……总之,干我们能做的事情。

冬季,百园水库灌溉渠河水结冰,玉带般舞动缠绕怀抱着小村庄,上天赐给我们这一群孩子一个银色世界。我们在冰上自导自演一些幼稚的“舞蹈”,或站或蹲,一蹲一站,边滑边转身。不知为什么,那时候我们每个孩子长得都特别结实,无论摔多少跟斗都不会摔伤。摔了不过是一次更精彩的表演,博得大家一笑,更觉得摔得自豪。

(故乡梅川镇赵俊村西边塆茨寨山上的映山红)

记忆中,我家门前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草地边,有几个石子、几堆砖头叠积在一处。那是儿时我与伙伴垒起的城堡。如今,它已长满了厚厚的青苔。童年的岁月也一去不复返了,但很令我久久怀想……。

儿时,爱和小伙伴们捉迷藏,把自己关在大立柜中,紧抿小嘴让小小的身子忍受那柜中的黑暗和窒息的空气,而心中却是欢喜——他们找不着我了。我总是很调皮,爱玩“打仗”的游戏,记得,我们村子里有一棵上百年的古樟树,不知什么原因,树干被掏空了。于是,我们就身藏瓦片小石头,三五成群地从空心的树干爬到树顶,然后,居高临下往下扔,话说要有多惊险就有多惊险,要有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作者的姐姐和妹妹在中间空洞的古障树前留影)

紧挨我们梅川镇有一座“梅川水库”。水库呈葫芦状,蓄水量一千多万方。

水库湖水澄清碧绿,绿得那样鲜亮,那样娇嫩,那样清纯,那样明秀。这满盈盈的绿意似乎正在向湖岸漫漾、漫漾——直漫到脚下。湖面上,小舟稳泛平波,别有一番“舟行碧波处,人在画中游”的诗意。向远处望,只见湖水如带,在远处折进层层山峦之中。

小时候,我和爸爸妈妈经常驾船轻摇慢荡地在那水库里面玩。但觉舟轻似羽,水柔若不胜浆。随湖水萦回,渐入佳境。一阵微风徐徐而过,清涟层层,潋滟的波水流转跳荡,闪闪烁烁,明明灭灭,让人目为之眩,神为之动!忽而湖面一片阴暗,抬起头,嗬!千姿百态的山峰扑入视野,原来不知不觉已来到了水山相接的地方。一座座山峰宛如一件件鬼斧神工的艺术品——粗犷的、精巧的、挺拔的、清灵的……无不蕴含飘逸洒脱之风韵。山上浅草茸茸,灌木丛丛,青藤依依,繁花点点,鸟鸣啁啾,显得山更幽水更静。这山、这树、这藤、这花和着船影人影及蓝天白云一并映入湖中,被桨一搅,荡出一幅幅千变万化的图案,妙不可言。真可谓山光悦鸟性,湖影怡人心。这时,忽然想起醉翁欧阳修泛舟西湖时写下的语句:“流云却在行舟下,空水澄鲜,俯仰留连,疑是湖水中别有天。”那意韵也不过如此吧?

(梅川水库)

记得一个夏日去姑姑家玩儿,姑姑家住在梅川水库旁边,四周被一座座葱绿的大山围住。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姑姑家门口蜿蜒穿过,流向梅川水库。傍晚时分我便跟着表哥到小溪边钓鱼。这里的鱼虽不算大,但活蹦乱跳的挺可爱,招引了不少小伙伴。看着表哥一条一条地钓上来,心里怪痒痒的。于是我央求表哥,表哥竟爽快地答应了。我笨手笨脚地学着表哥的样子在鱼钩上套上蚯蚓,把线甩进深水处。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鱼漂儿,可就是不见它往下沉。我着急地四处张望,几次把线拽上来,不用说都是一场空,我只好耐心地等待。终于,鱼漂儿下沉了,我猛地扯起鱼竿,哈!一条2、3寸长的鱼,被鱼钩勾住了嘴唇,正在乱蹦呢。我高兴极了,站在岸边跳了起来:“钓着了!我钓着了!”

表哥闻声跑过来:“鱼在哪儿呢?”

我的手朝鱼钩上一指,咦,鱼怎么不见了?我呆住了,高兴劲儿消失了,望着那抖动的鱼钩发愣。

岸边的小伙伴“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时我才醒悟过来,原来鱼趁我高兴蹦跳时,就挣脱了鱼钩逃回水里去了。我也和小伙伴笑了起来。

“嘻嘻……哈哈……”笑得那样有趣,那样甜蜜。这笑声伴着哗哗的溪水流出梅川水库,流向远方……

(梅川水库)

小时候,记得梅川镇街道两旁的房屋,大部分是木板的门墙,做木板的门墙很讲究,一般是用杉树做的,杉树的磨损韧劲好。一排排的木板的门墙前,是一条条绵延伸展的青石板路,伸展的青石板路很干净,青光光的伸向各条小街口。在每一条进入街的交汇口,有一个古老的用青砖垒砌的爬满青苔和藤蔓的月牙型城门,高高的立在那里。城门上面长满、爬满厚厚密密的绿色植被,城门上面总有几棵一米左右高的梧桐树,挺拔的立在那里。白天,迎风飘动的梧桐叶在太阳下泛着金色的光泽,圆月的时候,我们从下面仰视梧桐树,看到圆月好像是挂在梧桐树梢上,苍穹显得触手可及。

(老街木门小胡同老人)

那时,我们很爱听大人讲神鬼怪的故事,听后又怕,怕了之后还要扯着大人继续讲。听大人讲故事的准备工作很简单,我们只要拿一块抹布走进离家最近的巷口,把脚底下光亮光亮的青石板抹抺,靠着邻家的青砖屋墙,仰望蓝蓝的天,随地而坐。然后,扯着讨好的嗓门,呼喊着大人过来给我们讲故事。屁股下的青石板被时光磨砺得太久,边听故事边用小手抚摸青石板上,青石板又细腻又光洁,亦如抚摸在健康少女的肌肤上。来往的行人从我们面前走过,熟悉的人站下来一块听鬼怪故事,然后再讲出另外别的鬼怪故事。不熟悉的,停步笑笑,向前赶坡路。

(梅川街残存的石板路)

如今,我长大了,当兵考军校,在首都北京做军官,远离了老家梅川镇赵俊村西边塆那片山山水水,也许我是为了重温儿时的旧梦吧,每每想起童年的旧时光,泪水总不禁悄悄在眼眶里盈着。

(我的戎装照片)

梅川高中记忆

说起梅川高中的读书生活,在这里不得不感谢我的三姐三姐夫(赵学珍、赵斌)了。那个时候,我父亲去世的早,家里就只有母亲一个农村妇女支撑着艰难度日。尽管因为父亲是在家乡原花桥公社书记任上去世的,地方政府考虑到我家庭的困难,孩子都由国家抚养长大。但是,那么一点抚恤金只能够解决一下燃眉之急,而我读书的开销很大,根本就是捉襟见肘。所以,医院里工作的三姐三姐夫的资助,正是有了他们无私的帮助,我得以顺利从高中毕业。

(作者在梅川高中读书的时候,每天上学放学需要经过的考棚)

记忆中,我的母校梅川高中学生宿舍是地处现在超人楼的那个位置,地势低矮,是一组连体的棋盘式格局的由许许多多走廊相通的古代砖木结构建筑群,现存于魁星阁后面的那些样式古旧的老房子就是它当年的样子。

早些年它是作为学生课堂之用的。86年我刚上高中一年级的那会儿,还在那里面的一间房子里读过几个月的书,在另外一间房子里上过化学实验课,只是不久就搬到上面的楼房里来了,那一片建筑群也就改作学生的宿舍之用了。这种环抱封闭式建筑群落很不适应南方多雨潮湿气候,加上它是建造在南山的中间低洼地带,建筑群落密集不通风不对流,一到梅雨季节,雨水排不出去,都聚集沉淀在那片低洼土壤中。学生吃饭刷盘子的脏水和洗脸洗脚水都往中间的天井里倒,随手丢的发霉发臭的腐烂垃圾到处都是,卫生不及时地清扫,潮湿脏乱得没有办法,现在想起都恶心得令人呕吐,就别说那个时候我们学生还都在那里面吃饭睡觉了。因为那片建筑群最开始是用作学生的课堂,所以改成学生宿舍之后,匹套设施很不到位,基本的东西象洗漱池、厕所都没有,大冬天的,洗个脸要到上面的饭堂洗碗的地方洗脸,上厕所却要到更远的地方去方便。里面连一个晾晒衣服被褥能够见得着太阳的地方都没有,现在想一想,那么多学生聚集在一起,就不洗衣服不晾晒被褥了?

(梅川高中)

记忆中,我们学生在篮球场上做广播体操的时候,总是能够看见一个戴眼镜的老师拿出他的被褥到现在超人楼门口北侧晾晒,唉,现在想一想,不仅我们学生的生活条件差,老师的住宿生活条件也强不到哪里去啊,他们不也是住在那片地势低洼的宿舍里面吗?

记忆中,家庭条件稍好一点的同学,都在学校附近的老百姓家里租房子住。记得当时,邻居有一个女孩,是和我一起考上梅川高中的,她长期住宿学校,那个时候,我们是一个月放三天假。记得有一个月假,她在老家门口的池塘里洗衣服,可能是要弯腰嘛,后背露了出来,这时,我听见从她后面经过的母亲惊讶地喊叫了起来:“呀,春芳,你身上怎么生了那么多的皮癣啊!”是啊,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子,身上都不可避免地要生皮癣,更何况是比较鼠塌生活自理能力非常差的男生呢?唉,生于斯长于斯的那些十几岁的孩子,是多么的不容易啊,他们小小的年纪,住在嘈杂拥挤肮脏的学校宿舍中,风雨交加的气候里,尤其是在寒冷的冬天里,端着冰冷刺骨的饭盆排着长长的队伍在风中等候,许多家庭的孩子或许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那个时候,听说我小姨家的儿子胡启新,由于家庭异常穷困,几天没有吃上饭,在一次上课时,饿得当场昏倒在地。因为是抱养来的孩子,他的父亲几次勒令他退学回家种地,唉,我们那一代或者更早前的孩子活在世上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作者在梅川高中超人楼前广场留影)

记忆中,故乡梅川高中最高处标志性建筑魁星阁门前,高高悬挂在一棵古老茂盛大树上的古钟。在我们上学的时候,我感到那棵树很高、很大,高大得像云彩常常掠过她的树捎飘过。树叶格外茂盛,我们常常随钟声寻树荫中的古钟,可从未发现钟挂在那里。开课之前,那位干瘦的中年人走向大树,解开系在树上的麻绳,在他有节奏的拉动下,清凉、清亮的钟声,犹如瀑布,从树枝和树叶间,飞泻奔向四周。那钟声太响、太脆,晴朗的时候声音能传遍小镇。

小镇有些人们基本按照钟声来规划一天的生活。钟声很美,很纯净。她仿佛不是来自树上,而是由天空轰鸣出来的。在我走遍天涯的时候,这种声音,尤如血脉,常流淌在我生命的灵肉间,如梦如烟,让人一生忘不了。悬挂大钟的大树对面,是梅川高中的灵魂之地——魁星阁。据梅川高中志:魁星阁,寓广济文运昌盛之祈愿,聚梅川千年文化之灵气。蜚声遐迩,香火绵延,历代文人雅士多有吟咏。据说文革前,魁星阁供奉魁星。魁星古称奎星,二十八宿之一。古人以魁星为主管文运之神。据旧时图绘,魁星为赤发蓝面之鬼,立于鳌头之上,一足向后跷起如大弯钩。一手捧斗,衡量求拜者的才华学识;一手执笔,表示在用笔点中求拜者的名字,实现求拜者的心愿。这就是所谓“魁星点斗独占鳌头”。历代读书人拜魁星,礼龙门,祈求金榜题名,经世济用。

(梅川高中魁星阁门前,高高悬挂在一棵古老茂盛大树上的古钟——网络照片)

魁星福荫书生,故历代均傍阁建有学府。自明嘉靖年间以降,封建书院、新式学堂直至今日之梅川高中。世易时移,岁光冲淡魁星阁的色彩,但其文化积淀日见深厚,它见证了古城梅川的千年沧桑,堪称广济县教育史的活化石。我们中学时代的同学王火云,时任梅川高中的校长,他告诉我们,鉴于魁星阁几近坍圮,为弘扬优秀传统,勖勉青年笃志向学,在已故新华社社长郭超人和地方领导的关怀下,于二00三年三月启动魁星阁修建工作。

历时两年,我们看到了魁星阁重放异彩,几层楼廊边布满了魁星阁的历史变迁和名人字画,多了辉煌,可少了让人柔情的古色古香。几经沧桑,古树上的古钟也换了,钟声依旧在响,可响声永远不再是沁在心灵深处的那种轰鸣。每经春节回家,或踏雨、或踏雪、或踏阳光,在母校的林荫道中,教室长长的走廊里流连往返,看年轻的学生在学校奔跑嘻哂,想起上学时光,心中真的很温暖。

(梅川高中魁星阁)

故乡梅川的菩提,佛教圣地

广济县称千庙之地,源自一个重大的历史宗教文化人物,隋唐著名高僧、也就是禅宗四祖道信大师,俗姓司马,祖籍河内(今河南沁阳县)人,年生于蕲州永宁县(广济县)梅川镇一位县官家里。自幼欣慕佛法的道理,生而超乎异常人,对佛法善知识信解表現,更是犹如宿世薰习。

(小镇人们在四祖道信大师出生沐浴的地方,建起了一座四祖庙)

在三祖的启发下,道信大师豁然大悟,从此在双峰山出家,随侍三祖左右,嗣承三祖道风,收慑心念专注修行。后,四祖深得僧璨大师的赏识和《般若经》的熏陶。在位于湖北省蕲春、黄梅、广济县(三地为紧邻之地,名称蕲、黄、广)交界的双峰山中,亲手创建四祖寺。

道信大师的传人禅宗五祖弘忍大师,于唐永徽年(公元年)到相隔广济县梅川镇30华里的东山,建五祖寺,大宏禅业,创立“东山法门”,使五祖寺成为中国禅宗的又一发源地。在禅宗文化的发展中,人们公认禅宗初创于道信,形成于弘忍,发展于慧能。寺庙自唐香火不断,有殿堂楼阁八百多间,僧由千余,先后出了一百多名高僧。

(作者在梅川禅宗四祖庙前面留影)

自至今天,四祖寺、五祖寺依旧存于大别山脉的灵秀之间。前些年,故乡人民在武穴市相关部门的大力支持下,在梅川镇建立起了一座禅宗四祖庙宇。每年,都要举行规模盛大的文化庙会。

(今年三月三庙会)

只是,蕲春还叫蕲春,黄梅还叫黄梅,唯独广济县改头换面叫武穴市。这一改名,着实让我们在北京的一帮老乡心不甘。文化改没了,灵性改没了。在连续几年的老乡新年会上,我和一帮老乡都给老家的父母官提出改回名字的要求,当然我们也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们仍这样希望。“广济县”的确是永存于我们这些在外游子的梦中。广济原本就是人生菩提,是佛教中的弘慈之地,是生养我的菩提之源,跋涉多久,有了故乡菩提,就有了心中的菩提。无论天涯海角,生命将永远繁华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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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著名诗人余光中先生的代表作《乡愁》是这样子写的:“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啊在里头。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该诗情深意切,他将乡愁描写的淋漓尽致。正像中国大地上许多江河都是黄河与长江的支流一样,余光中虽然身居海岛,但是,作为一个挚爱祖国及其文化传统的中国诗人,他的乡愁诗从内在感情上继承了我国古典诗歌中的民族感情传统,具有深厚的历史感与民族感。那年少时的一枚邮票,那青年时的一张船票,甚至那未来的一方坟墓,都寄寓了诗人的也是万千海外游子的绵长乡关之思。或许,这首诗印证了我们这些漂泊在外的梅川游子的思念家乡之情。

(故乡梅川镇的梅花)

远离故乡梅川的游子,谁的心中没有一处牵绊的情结,唯有那亲切熟悉的广济乡音,能够安抚它的骚动与焦灼。多少在外打拼的游子重返故乡梅川时,早已是双髻如霜和一颗充满沧桑疲惫的心,满眼的乡愁却在不经意间,被某种跃动的情愫忽然打湿,幸福的泪花暮然间淌出了早已发热的眼眶。我是吃着故乡梅川的五谷长大的,那五谷纯粹的清香,早已渗入了我的灵魂。因此,在我的心灵深处总能焕发出淳朴、敦厚的品味,那也是我眷念故乡梅川由来已久的味道……

对于漂泊的游子来说,故乡梅川总是一杯浓茶,在黄昏的夕阳下慢慢啜饮。那浓浓的乡愁,也是一杯醇酒,在冷凛的寒夜里温暖着寂寞的心田……

(故乡梅川的油菜花)

缺乏了乡愁的夜,总会让人难以宁静,缺少了乡愁的黎明,又是那样的黯然。只有背负着缤纷的乡愁,每一个淡然的日子才具有念想和色彩。

有乡愁的心境是滋补的土地,既使与故乡梅川天遥地远,也会心存对故乡梅川的拳拳依恋,心树总会盛开俏丽的玫瑰,让那一缕淡淡乡愁的幽香愈加恒久弥远。

年轻的时候,以为乡愁其实就是那些在外打拼的人闲暇时的话语。可是等到我也变成漂泊在外的游子,才知道乡愁是一种浓浓的情感,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起童年的伙伴,忆起儿时的梅浦桥,还有外婆家那美丽的田野。

乡愁,是一种独特的情感。它或深或浅,或浓或淡,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他贯穿着异乡游子的血脉。乡愁,是一种思念,那里包容着你对家乡全部的爱恋;乡愁,是一种挂念,那里装载着你对亲人最深的思恋;乡愁,是一种记忆,那里珍藏着你童年所有的故事。其实,乡愁应该是一缕阳光,照耀着我——异乡的游子,在人生的路上,不断向前!

作者简介:赵陆生,梅川镇赵俊村西边塆人,北京卫戍区某部退休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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